——《轮回》 秋风,落叶,蓝天。 也许,人老了,都会有一种对故乡的怀念情结。 也许,我真的老了。 自从妈妈车祸去世后,我就时常爱去家乡程家山。 入秋的这几天,“秋虎”大显威力,连续几天的酷暑实在是让人有点受不了了。 中秋节临近,天气终于转阴了。 时不时的还会下几场秋雨,还有一丝凉意。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季节的变化。 深秋已经到来,冬天也即将来临。 我一直很忙,没有时间休息。 我要么在“外拍”,要么在整理胶片。 我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。 昨天晚上,女儿、女婿带着月饼回来“送节”。 打开门的那一刻,我仿佛得了老年痴呆症。 我站在门口,愣了半天。 我的女儿和女婿对我说了什么? 我好像一个字都没听清楚。 此刻我只是在想,往年我要么提前给住在浠水的妈妈打个电话,要么买点东西开车回去看望妈妈,但现在呢? 一股揪心的失落感涌上心头,大脑顿时一片空白。 是我的孙女乖巧地跳起来喊“爷爷”,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,然后拉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和我有说有笑。 又到了中秋节了。 一转眼,就到了母亲的“忌日”。 这是妈妈走后的第一个中秋节。 我不知道如何庆祝这个节日。 我该去哪里寻找我可怜的母亲呢? 一场无情的车祸夺走了我母亲的生命。 昔日岁月满,今月缺。 妈妈出车祸那天,初冬非常寒冷。
农历9月25日凌晨,天黑,冬雨绵绵,母亲出事后被送往浠水县人民医院。 医生全力抢救后,还是没能挽回老人的生命。 母亲留下的是痛苦和痛苦。 遗憾的是,我们离开了我们、我们心爱的孩子和我们心爱的菜园。 当天下午三点,母亲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去世。 天黑前冒着冷雨,我和大哥商量着直接把母亲送回曹原老宅安葬。 母亲生前曾多次吵着要回曹原老宅居住,但都因种种原因未能如愿……老人回来了,终于如愿以偿了。 我记得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 妈妈在世的时候,就帮我和大哥在老家买了几套老房子。 那所房子就是丁寺店镇废弃的程家山村小学。 我原来的老房子在曹原的宫殿中间。 20世纪80年代末,由于在县城家庭困难,父亲将农村的老房子卖给了村里的叔叔。 现在的老屋与村部相连,曹园与老屋之间还有几尺路。 我母亲的葬礼在我家举行。 葬礼结束后,本来答应简单装修一下房子,但直到今天才决定装修。 买下这套房子已经十多年了。 墙壁破烂不堪,甚至没有安装水电。 带妈妈回来后,我只好临时请人在村子里点上一盏灯。 叶子落下又回到根部。 我十三岁就离开了家乡,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。 小时候,我很少想过回去,所以只有在清明节的时候才回老家祭奠祖先,扫墓。 随着年龄的增长,虽然我生活在黄州市,各方面都有着良好的生活环境,但我仍然怀念我的老家曹园。 我越来越离不开我出生、长大的家乡,离不开山、离不开水、离不开人、离不开爱。 忘不了,也不敢忘记。
说起来,我这个年纪也不算太老了。 尽管我的头发已经花白、脱落,但我仍然坚持背着相机包,到处“疯狂”。 不知怎的,母亲去世的这一年里,我似乎老了很多,而且明显远离了很多。 我要么忘记了这个,要么忘记了那个。 我整天迷茫,脑子里充满了一些儿时的幻想,时常想起这些。 一夜无法入睡,闭上眼睛,就梦见了家乡的山山水,家乡的人和事。 事情不同,人也不同。 县城老屋前的菜园依然绿意盎然。 妈妈走后,我就托大嫂来照顾。 我说菜园在的时候我妈妈就会在。 但每次回去,我还是忍不住习惯性地看菜园一眼,却再也看不到妈妈往日忙碌的身影,再也吃不到妈妈种的各种蔬菜,再也吃不到妈妈种的各种蔬菜了。听到她的唠叨。 辛苦了一辈子的母亲,就怕拖累孩子……每逢佳节,她更加想念家人。 我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,现在我的母亲也去世了。 我把这称为“我儿子的头被扎了”,或者“铁锅在他头上”。 妈妈在,我还有退路; 妈妈走了,我就只有一条回去的路了。 儿子想要照顾他,却不想被爱。 今夜有酒有月,酒与谁共饮? ! 妈妈,你在天堂还好吗?
勤劳的妈妈
1961年,妈妈在家乡给我拍了一张照片,当时我才半岁。
父亲走后,全家人与母亲合影留念
——《穿越》
作者简介:曹杰(杰哥),浠水人,湖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,黄冈灞河文化学会副会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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